戚飞虎:百年南怀瑾,静听时代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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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:本文系读者投稿,并授权发表,在此向作者致谢!

 

这是个最好的时代,也是个最坏的时代;我们的面前应有尽有,我们的面前一无所有。

 

一百年前的狄更斯对法国大革命曾作出如此的慨叹。经典之所以能成为永恒,它的意义便在于能跨越时空的界限,传达出人类的普世价值观。

 

纵观今日之世界,又何尝不是这般模样?光鲜亮丽的衣着、眼花缭乱的食物、富丽堂皇的建筑、纵横交错的交通,可贫民窟里的大人小孩仍然衣不蔽体;寒风呼啸的冬夜,蜷缩的乞讨者依旧没有家的归宿;吵吵闹闹无休无止的世界里,依稀传来远方战火中人们流离失所的哭喊声。

 

南怀瑾先生说:“今日世界,物质文明发达,表面上是历史上最幸福的时代;精神上却是历史上最痛苦的时代。人是莫名其妙地生下来,无可奈何地活着,最后是不知所以然地死掉。”

 

     如此悲喜剧的世界,小小如你我般该在人生的舞台上怎样演绎自己的角色?作为一个从教者又该以怎样的生命形态去面对民族的未来?

 

    “人生本来就是唱戏,上台一鞠躬,下台要回归本来面目,不必老想胜利和光荣总属于自己一个人”,南环瑾先生在讲座中曾这般阐释道。

 

     换言之,其意是否就是:在人生的舞台上,你粉墨登场了就要真心诚意对得起看你的观众。

 

     该唱的,唱得它声动梁尘;该念的,念得它字正腔圆;该做的,做得它行云流水;该打的,打得它酣畅淋漓。至于千秋功过,自留与后人评说罢了。

 

待退到后台,脱下戏服,卸了妆扮,那是能敢于直面自己的心灵的。有个真善美的天堂,不就有个假丑恶的地狱吗?与其舍一取一,终不如两两相忘。

 

    言及教育,先生说教育的目的终不过是个增上缘,做老师的尽量使学生能够依靠自己的禀赋站起来。

 

    这倒是与孔老夫子的“有教无类”不谋而合:人有差别、贫富、智愚、善恶之类。惟就教育言,则当因地因材,掖而进之,感而化之,作而成之,不复有类。

 

    因材施教之本又在教,教之本却是在师;师者,制民命也。

 

许慎在《说文解字》中提及:“教者,上所施下所效”;“育者,养子使作善”。

 

     因此,内圣外王之枢纽的为教者要有“传道受业解惑”的专业能力;内圣外王之枢纽的为师者更要有桃李不言、下自成蹊的人格魅力。教师格物致知、诚意正心;继而为天地立心、为生民立命、为往圣继绝学、为万世开太平。

 

    这是个失望的冬天,却又是个希望的春天;这是个愚蠢的时代,却又是个智慧的年代;这是怀疑的时期,却又是信仰的时期。

 

     良医终不救无病之人,导师亦不引识路之者;佳肴美膳,岂可劝饱人之餐,异宝奇珍,未必动廉士之念。

 

这个时代,只有科技、哲学、宗教、文艺、人格养成教育回归一体,才能回归本位。这个时代,除了政治力量、财富力量以外;还应有一股独立不倚、卓尔不群的社会人心的中流砥柱。

 

如此,我们才能聆听得到生命的宁静;如此,我们才能把握得住生命的真谛,恢复生命的本能。 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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